
攻擊方|A組生存
防禦方|B組殺手
馬路中央,兩旁的建築部分已倒塌,
容易進入,有足夠的隱蔽空間。
前一天帶回重傷的流木,陸君麒不敢大意。
既然據點已經暴露了,他在附近的廢墟高處架起狙擊槍觀察。

『明明說要保護他們了……加油啊陸君麒!』 他往馬路的方向看去,果不其然看到顯眼的身影。

「小小手電筒,長這麼鮮豔不能在大街上亂狂呀。」
他喃喃自語,看準了目標後,扣下板機。


「中了!」他開心地又把腰間的平底鍋甩了出去,希望可以追擊。

「狐面小姐跟流木可要記得幫我把鍋子撿回來。」
他看了看手邊,還剩兩把鍋子可以防身。


「好痛……」
在空地曬日光時就被突襲,雖然反應過來閃避子彈但還是被幾發命中,
火辣辣的傷口瞬間使自己從恍神中清醒過來,繃起神經調整回備戰狀態。
從子彈射擊來的方向看去,能瞬間瞄到閃進廢墟裡的身影。


「竟然連這種東西都能拿來當武器?如此奸詐陰險,
你就是我們要找的目標吧。帶種就滾出來!在那邊朵朵藏藏的算是什麼大人。」
他一腳踹開因無法預料而來不及閃避的平底鍋以洩憤。 從對手精準得可怕的槍法來看肯定就是小組在追查的目標,
偏偏挑這種時候遇上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獨自應付的人物。

「 找 到 了 。」 從陰影中竄出,磨的鋒利的菜刀閃著冷光,目標,是那女人的右手臂!

「用攻擊代替招呼真是不好意思,
但昨天我們的夥伴可是被你傷的不輕啊,得討回來才行。」
雖然早就對流木沒興趣了,但自己好歹也和他共同生活了一陣子,
在怎麼說也算半個家人,家人被傷害了,豈有忍氣吞聲的道理。

『而且,讓他們繼續留在這裡的話,
沒過多久又會攻過來的吧,乾脆趁現在,擊垮一個! 』
「!」輕柔但冰冷的聲音突然打進右耳裡,
反應不及的VX被刀刃劃傷了手臂,鮮血直流而下。

『是剛才克萊司在追擊的面具女,甚麼時候出現的?克萊司追丟了嗎? 』

「喂喂,這樣的打招呼方式真的是有夠失禮的阿。
這麼說來我們彼此彼此呢,我家*小小的手電筒先生*受您照顧了阿。」
透過狙擊鏡想找尋方才自己在攻擊的目標在哪,
希望透過自己在制高點的位置上,能警告隊友堤防這種會突然出現在身後的敵人。

『那個白毛在接近夜地精!』
VX一面防備著面前敵人的下一波攻勢,一面開啟對講機喊著。

〔地精!小心你附近的白髮男子!〕

「也該是時候了。」 夜地精毫不猶豫,如閃電一般轉身撤退。

「有蘑菇的味道……」任由自身被食慾帶動著,
流木從大街中央,往某個方向前進。

「蘑菇……一直移動?」到達氣味最濃的地方,卻發現空無一物,沒有任何食物。
身上帶傷,又撲空的流木,難得起了點怒氣,
對著蘑菇氣味消失的方向,發泄似的丟出了平底鍋。 乓的一聲,平底鍋擊中了什麼,彈開到遠處。

「……」愣了一下,流木從背後抽出武士刀,
衝上前幾步,對著剛才的方向砍了過去。

夜地精先準備閃避。
身為專業的狙擊手,射中目標後如果沒有擊斃馬上離開是常識。
陸君麒抓好為數不多的裝備,從建築傾斜時產生的破洞跳到另一棟建築中,
挑了個好位置,再次尋找剛剛擊中的目標。

「看來是發現事情不對了呢。」他見藍綠色頭髮的能力者進入備戰姿勢,
同伴那邊也對上敵人,顯然討論的戰術正在良好地運作中。

「不過沒有用的喔,如果不拉近距離你就沒辦法傷到我對吧,
至少讓你不能去支援其他人……!」

這一槍有些射偏了,但他不慌張,手邊的平底鍋又丟了出去,
暗自希望堅硬的鑄鐵廚具可以給對方頭破血流。

「正合我意,我也絕對不會讓你這個混蛋離開視線一步。」
他憑藉自己的速度和蠻力,完全閃朵過射擊,
同時清除周遭任何能當作是移動支點的障礙物,試圖減少對手能離開建築的機會。


〔克萊司回報!正與頭號目標交戰中,距離不利無法發動攻勢,
目前採取防禦並嘗試行動牽制。〕
閃避預料之中的平底鍋後,趁著對手在換彈㕅的空檔開啟通訊設備回報現狀。 以昨天交流到的情報,敵方之中就只有這個傢伙會使用槍械,
另外兩位都是以刀具為防身武器,如果只有自己能成為他唯一的標把,
就不用擔心隊友會受到遠處的偷襲。

偷偷往後移動。

「你說小克萊?真是的,我可沒傷害他喔,昨天不過是稍微嚇嚇他罷了。」 狐面低聲笑了起來,想到那小小的殺手倉皇而逃的樣子就覺得有趣。

「好了,聊夠了,該繼續辦正事了。」
語氣瞬間冰冷了起來,在尾音落下的那一刻衝向了眼前的女人,
卻在一步之遙處忽然閃身而過。雙手從背後環繞對方頸脖,
一施力就將對方的頭部牢牢固定在肩窩,不讓獵物輕易離開。

「第二處,是左側腰部。」語畢,刀子猛然刺下。

「痾阿!」疼痛使VX瞪大了雙瞳,
刀刃傷及內臟導致的大量出血險些讓她失去意識。
朦朧的意識與疼痛交加,先是右手臂,再來是左腰,
對方展現的怒氣以及為誰而報復的心態不言自明。

「百倍奉還嗎...?接到這案子真是不走運呢...」
VX竭盡全身的力氣嘗試掙脫,接著用槍托打碎了在兩人身後的玻璃窗,
在對方轉移注意力的一瞬間柑橘色的女子掙脫了禁錮。

「好機會!」
〔地精,你對上的傢伙好像對食物有莫名的執著。〕

〔說不定是聞出你身上的食物味而鎖定你的,
泥巴甚麼的都好,總之找東西掩蓋住自己的氣味!嗚...!〕
扛著身上的傷,VX一口氣道出自己對敵方人員的分析。

確定蓋滿泥土後,再次向後方撤退。
突然一陣塵土飛揚,流木厭惡似的摀起口鼻,
再睜眼時,蘑菇的味道已經消散了。 困惑的在附近晃蕩,流木先將武士刀收起來,
並把身上的帽T反穿,一手拿著平底鍋亂揮,
一手隨時準備將帽子蓋上臉,用來阻隔討厭的沙塵。
感到平底鍋擦過了什麼,趕緊丟下鍋子,抽出刀後,就往那戳過去。 接著流木退了幾步,單手將帽子蓋住臉,只留下一隻眼睛原地觀察著。

夜地精持續向後退,並設下陷井。

兩位同伴看來都位處優勢,陸君麒再次改動位置後繼續牽制他的目標。

很久沒有這麼認真地和人對戰,體力也衰弱得讓他這槍射偏了。

『不要緊,至少讓他的注意力繼續在我身上……!』想著又丟出一把鍋子
不但子彈完全射偏,連鍋子都沒力氣再甩過來,自己甚至幾乎不需要移動半步去朵避。
很顯然那個男人已經體力不支,雖然頭腦和判斷力精明到陰險,
但他並非鬼神,終究只是虛弱的凡人肉身。


「明明一副隨時都會倒地的樣子,就算存活也只能苟延殘喘,
在廢墟中掙扎渡日,為什麼還要堅持痛苦的反抗?」 也許現在正是拿下頭目的大好時機,如果自己就這樣衝過去追擊,
距離貼近到可以展開能力進攻只是遲早的事,也就大大的增加自己能夠立下功勞的機會。
可是他沒有這麼實行,反而做出完全相反的舉動:丟下重要目標離開現場。 直覺不斷提醒著,有非常糟糕的情況發生了。
從剛才的通話中,夜地精正遭遇襲擊,而姐姐雖然繼續下指令但語調像是忍著重傷。
或許選擇跟那個男人糾纏下去就是個錯誤,從一開始就應該要放棄目標而去支援隊友。

夜地精繼續向隊友的方向移動。

「再來是第三處…真是的,到底是發生什麼才會傷在那種地方啊。」
對方背對著牆,背後突擊已經不可能了,
正面突擊也沒辦法傷到理想的部位,那麼,答案很簡單。 朝向對方身旁的石塊衝刺而去,用雙手撐起身體,
依靠慣性的力量踢倒目標,並利用全身的重量來壓制獵物的上半身。

「這下子就簡單多了,第三處,大腿內側。」刀鋒無情落下。

「至此,追討完畢,十分感謝你的配合,首領小姐。」 說完,狐面便起身離開了對方的後背。

「還請你別再騷擾我們了,快回家養傷吧,姑娘。」
但就在狐面想轉身離開之時,他似乎是發現了什麼,快速的走往窗邊。 顯眼的藍色物體正朝著自己的所在地衝刺而來,
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會跑到自己身處的樓層了吧。

「我先走啦,小克萊,拜拜。」也不管對方有沒有注意到自己,
狐面還是對著那快速移動的藍色揮了手以示道別,之後,便離開了現場。
此時的VX已經沒有餘力去掙脫對方的壓制了,
所幸對方似乎沒有要取自己性命的意思,只是完成了她的討債便揚長而去。 吃力的撐起沉甸甸的身子,VX一拐一拐的走向窗邊,她執起無線對講機並按下發話鍵。

〔克萊司,你在哪裡?〕
從對講機的另一頭得知自己的部下正朝著這邊過來,雖說是得救了,
但是可以的話她真不想讓部下看到自己這麼不堪的樣子。

〔還很有精神的樣子嘛...那地精呢?〕
〔地精,該撤退了。確認沒有追兵之後就回到基...地...〕
按著腰上血流不止的傷口,VX倚靠著牆面緩緩的滑落至地,
在她失去意識之前貌似看到了鮮豔的電藍色,還有一張開合著喊著自己名字的嘴型。

「幹!」夜地精繼續向基地撤退。
確認現場真的有什麼,流木為了不失去對方的蹤跡,
圍繞著剛才攻擊的地點,呈現出公轉姿態。並不時的往中心揮動平底鍋。
雖然打中了,但反作用力也震到自己的手傷,
感受到疼痛,流木開始想停止這行為了。

「唉……」即使不確定是什麼,但對方似乎也沒有攻擊的意圖,
隨手再揮一刀後,流木轉身就走,開啟回收平底鍋的旅程。

再次準備防禦。
陸君麒|嗟 -不愧對C3第一狙擊手之名(沒有這個稱號
流木|Anima -然後流木身上的帽T,大概會一直反穿著,直到有夥伴提醒他為止吧
狐面|黑Black -怪了 我明明是打算讓狐面也攻略克萊司的啊
夜地精|玉木璋璋 -饒過璋璋(羞奔
克萊司|Umbra -現場示範自己有多容易骰到大兇
VX|喵璃 -小黑,我覺得我本人的左腰隱隱作痛,不知道你有沒有甚麼頭緒
Comentarios